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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點文了善露

但一不小心就加了很多的曜丸.......[爆

就是這樣前提下的善露互動吧[何
請以曜丸的心情來看這篇[?

稱略的方式請自行腦內RUN r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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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qours的試裝是分年級進行的,這樣不單能更細心聽取大家的意見,同時其餘成員也多了練習的時間,是一舉兩得的做法。

「大家七嘴八舌的話,曜和露比也會很困擾吧!」露比記得鞠莉提出方案時還佻皮地朝她倆眨了眨眼,就像看透了她們的煩惱一樣。

 

——雖然鞠莉老是一副不正經的形象,但實際上卻比任何人都認真。

姐姐在家裡總是一邊牢騷,一邊如此稱讚對方。有時候姐姐甚至會按捺不住為此打電話給果南抱怨,但更多時候這個話題都會以告誡露比把聽到的內容向對方保密作結。姐姐說因爲鞠莉聽見的話一定會變得更加得意忘形的,這種彷彿鞠莉已經得意忘形過的說法,偶爾會讓她好奇地想像起來,但姐姐口若懸河的氣勢讓她總是錯過詢問的時機。

 

「在笑什麼呢,露比?」打斷露比思緒的是幫忙把今天試裝的服裝從家政室挪到部室的曜。儘管今天負責調整一年生服裝的人是露比,但曜手上拎著的行李卻比她還多。

「唔唔,並沒有特別的。比起這個,真的不分一點給露比嗎,曜?」

「不是說過沒關係了嗎?我平日可是有好好鍛練身體的,你看!」微笑說道的曜還有餘力高舉上臂向她展現訓練成果,對方提出了如此有力的證據她也只能無奈噤聲。只是曜實在是太忙碌了,不單獨自為Aqours設計可愛又帥氣的服裝(還包攬了另外兩個年級的試裝),也要兼顧Aqours和跳水部的練習,比起對方貼心地前來幫忙,露比寧可曜多加珍惜休息的時光。

「但是花丸說曜都會在圖書館睡著呢,我們都擔心你是不是太累了。」

「咦咦——花丸這樣講了嗎?我只是、哎,我看書就會想睡覺呢⋯⋯」方才還自信滿滿的曜一下子便慌張起來,靦腆地笑道:「哈哈,被看見很遜的一面呢。」

「才沒有這回事喔,花丸是覺得熟睡的曜很可愛才和我們分享的。」

由衷的讚美並沒有讓曜釋懷,反而害曜罕有地發出宛如小動物般的悲鳴,露出幾乎要把五官都皺在一起的糾結表情,良久才整理好心情小聲地說:「嗚,很害羞呢⋯⋯不過,謝謝。」朝她道謝的曜臉上的紅暈也仍未散去,難為情的笑臉可愛得令人不禁心動;如同花丸常提及的一樣,總是在後輩的她們面前展開可靠帥氣形象的曜,果然也有著無數個可愛面貌。

 

「說回來,你剛剛是說『我們』呢,所以,呃、一年生的大家都知道?」

「嗯,因為是午餐時間。」

「這樣啊⋯⋯」

持續進行對話的她們很快便來到了部室。曜顯然被一路上圍繞的話題影響,當她瞧見部室裡正忙著移開雜物的花丸和善子便匆匆把衣裝放下「那麼我先走一步去練習了囉、全速前進喲!」的落荒而逃了。

「曜是發生了什麼嗎?」

「在走廊奔跑黛雅會生氣的吶。」

善子和花丸狐疑地盯著遠去的曜,像是要從中獲得一些端倪似的,但假若讓她們得知箇中因由的話想必會令曜更加害羞吧。考慮到曜的心情,露比趕緊打斷她們的興致:「我們也趕快開始吧!」

 

為了在LoveLive 初選大會的舞台上實現果南過去設計的高難度舞蹈,Aqours這次的服飾以便於活動為主要考量、是參考了啦啦隊服樣式的可愛制服。

雖然驟眼看來沒有特別華麗亮眼的部分,但她和曜也為它加添了不少的巧思:比如說她們樂此不疲地嘗試的各種裙褲剪裁、彰顯每個人個性的小配件、還有刺繡在外套上的成員們的名字等等。

「吶,露比⋯⋯」

「怎了嗎,花丸?是哪邊不合身嗎?」

穿上服裝後花丸滿臉困擾的模樣讓露比嚇了一跳,因為——萬一是嚴重的出錯便要預留更多時間來修改,令原來已經相當緊湊的日程表更加吃緊⋯⋯擔心著各式各樣的事的露比,卻在聽到花丸無辜的問句時呆住了。

「不是的,衣服很棒的說。但是為什麼咱的名字只剩一半了?」

「咦?」

露比並不是對花丸所問的一無所知,不如說早在起首設計時她就問過曜相同的問題,對於只保留好友名字的後半在外套上,曜當時也苦惱過:『花丸的名字有點太長呢⋯⋯』

「不過,曜說她會這樣子叫你、所以大概沒問題的說?」然而在定稿當下被曜的愉快臉龐所說服,露比馬上就把這個疑問忘得一乾二淨了。

 

「呃、花丸?」

聽見露比回答的花丸一下子便漲紅了臉,蹲下來發出不成形的慘叫——

「這才不一樣的啦!」在她還沒有理解對方的反應之際,花丸便叫喊著不明所以的語句奪門而出。

「姐姐會生氣⋯⋯啊啊,走掉了。」目送剛才還會提醒曜注意校規的好友犯下相同的事,站在門邊的露比擔憂地回頭向善子問道:「善子,露比剛才是不是講錯什麼了?」

一直沒有參與話題的善子早已換上整套衣服,正擺著各種獨有姿勢來測試衣服的耐度,聽見她疑問才向她走近。

「要說誰講錯話應該是曜吧。」站在她跟前如是說道的善子稍作停頓、然後瞇起了眼伸手揉搓她的臉頰,一臉不滿地嚷道:「所以說是夜羽!真是的,衣服都寫對了為什麼還是會講錯啊?」

這實在是個令人難以回答的問題,沉思良久的露比仍然沒能吐出半句來——然而她深思熟慮的停頓更是惹來對方不滿,善子「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到她叫痛投降才悻悻然放過她。

 

「好過分喔,善子⋯⋯」

「抱歉,因為手感很好一不小心就忘形、不對!所以說是夜羽啦!」

露比摸著自己通紅發疼的臉頰抱怨道。原來還很強勢的善子儘管心虛得撇開了視線但也不忘糾正露比的用字,明明被喚作夜羽反而會手忙腳亂的說。

「那麼衣服還稱身嗎,夜羽?」

「所以說是善——咦?呃、對呢,咳咳!不愧為吾之小惡魔,依附在漆黑軟鎧的羽翼連結漸弱一事余亦覺察。」

善子一旦開啟了夜羽模式便會用艱澀的詞彙來表達想法,如果能把這份才能活用在作文考試的話應該能取得不俗的成績,但現在卻只是一串讓露比一頭冒水的咒語而已。瞧見她露出苦惱神情的善子搔了搔臉,彆扭地擺動小斗篷示意她說:「這邊很容易掉下來啦。」

善子身上與別不同的小斗篷是她特意向曜提案的:畢竟比起短夾克還是帥氣的斗篷和夜羽更加相襯,只是披風較容易掉落這點倒是她沒有考慮到的失誤了,可幸的是她們在今天的試裝便察覺到問題,不然在表演時才出錯的話單是想像也可怕得叫她害怕。

「唔……這邊可能也要多縫一下……先不要動喔,善子。」

把需要修改的部位一一用大頭針固定,露比認真專注的神情讓善子就算對稱呼方式略感不滿也只能乖巧地安靜站著。

直到露比的作業看似告一段落,善子才開口向對方搭話:「露比。」

「怎了嗎,有哪邊拉太緊了嗎?」

「不是,衣服應該沒有問題了……就是那個、我想問一下,為什麼名字呃、這次寫對了?」

不自然地撇開視線的善子吞吐問道。對方抿著嘴的侷促模樣讓露比想起兒時和姐姐一同懇求母親購買學園偶像雜誌的回憶,當時自己也是露出了相似的表情。

「因為舞台上的善子很帥氣,就像是墮天使夜羽一樣呢!」

露比語帶興奮的回答道。每次在檢討會重看Aqours的表演時,她都不禁認為對方在舞台上的英姿宛如真正的墮天使降臨。

「這算甚麼,我一直都是夜羽啊!」然而善子對她由衷的答案卻不甚滿意,氣呼呼的又再次攻擊了她的臉頰,不過這次善子只是象徵性地輕捏幾下,很快她便停下手上的動作悄悄問道:「真的很帥氣嗎?」

「嗯,非常帥氣喔!」

在聽到她肯定點頭的回應之後,平日總是自信滿滿的善子此刻卻顯得有點難為情,她扭捏地道謝後便把視線投向別處,半晌才像要轉換心情一般亮著嗓音湊近露比說道:「對了!下次索性做一套墮天使的衣服吧!」

「噫啊!」露比被對方突然的音量嚇到而慣性般慘叫起來,當她回神過來時對方已經就服裝的想法侃侃而談了:「以黑色為主調是一定的、還有羽毛……對了,背後有羽翼也很不錯呢!」

「嗚哇哇——暫停一下!」

「怎了嗎,露比?我正講到最重要的地方耶。」

「你講那麼快我根本來不及寫下來啊……」

露比匆匆在書包裡翻出筆記本和筆,坐在桌前打算把對方的點子通通都記下來。瞧見她動作的善子也拉了椅子過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善子?」

「真的要寫下來嗎?」

閃著期待萬分的目光注視她的善子該說是孩子氣還是不相信她呢?露比不由得一邊在筆記本的空白頁寫上「墮天使」一邊思索起來。

「雖然讓大家都成為墮天使可能有點困難,不過前陣子鞠莉不是說想要挑戰獨唱曲嗎?露比覺得可以試試看。」

「那個不是連曲子都還沒有開始做嗎?」

「嗯嗯,所以我們把服裝的想法都寫下來的話,說不定對梨子和千歌的靈感有幫助呢……我是這樣想的。」

「你意外地考慮很多呢,露比。」

善子聽罷她的話露出了無比訝異的表情,這讓她不禁虛怯得停下手上的筆問道:「咦?很奇怪嗎?」

「不是,唔——」發出奇怪聲音的善子雙手抱胸思考著,良久才扁著嗓音的回應她:「我覺得你不知不覺間變得好厲害呢。」

 

突如其來的稱讚讓露比措手不及的害羞起來,然而她羞澀的反應似乎也害對方變得難為情,似是要把現在奇怪的氣氛驅散,善子慌張的朝她嚷道:「果、果然不愧是吾的小惡魔四號!好了來吧!趕快把夜羽的主意都寫下來吧!」

擺出夜羽獨有的姿勢在指尖間偷覤著她,善子在看見她忍俊不禁的瞬間也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對了,反正咱丸也還沒回來,也來想一下露比的衣服吧?」

「咦?露比也要嗎?」

「獨唱曲是每個人都有份的吧,你當然也要啊!」

因為善子的提議打開了不得了的話匣子,她們喋喋不休地在筆記本上寫滿了好幾頁紙,甚至還禁不住想像了其他成員的衣裝——

 

儘管裡頭混雜著許多天馬行空得不切實際的想法,但是這密密麻麻的草圖和細字當中如果有能夠實現的點子就好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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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打了好多連自己都吃驚[爆

可能是因為很久沒有打角色這邊的東西所以爆發了吧[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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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ambrow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